差点跌在门口站着的人身上，她抬头瞄了一眼来人，“钟晖啊。”

说着转身冲着苑姝挤眼睛，意思是“有情况。”

苑姝不理她，虽然她不想叫钟晖再来，但是他非要来的话，她总不能不许人家进门。

钟晖退后几步让徐思怡出去，等她走出去以后又关好门。

“看你这几天，好多了。”苑姝招呼。

钟晖是好多了，戒断综合征不如前期那样猛烈，他也不需要每天一沾枕头，就感觉呼吸不出了。“是啊，谢谢你。”

苑姝摆手，“不用谢我，是你自己有毅力。”

再要说什么，苑姝的手机便响起来。她刚开机，看了来电号码，苑姝才想到是自己忘记给一君回电。

关了门回到自己的房间，苑姝滑开手机。

“苑姝？”

“嗯。”

一君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苑姝几乎听不出是他了，也许离开这几天，她就对他不熟悉了。

真奇怪，原本以为是这世界上最熟悉的人，这才多久，心里还想着呢，这感觉却不熟悉了。

“你爱我吗？”一君问。

沉默了一阵，一君知道他得不到答案了。

他又问“如果没有我，你是不是会过的更好？”

苑姝紧握着手机，停了两秒，她回到：“或许吧。”

“可是我爱你，苑姝。”

一君总是能把爱挂在嘴边，他爱她，他对她却也不过如此。虽然不至于到了让苑姝痛恨的地步，但一君的爱太小了，完全抵消不了他带来的一地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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