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

柳三娘面对着小河村的村民，盘腿席地而坐，她闭上眼，缓缓开口：“现在，你们牵起她们的手。”

“大师我们不敢啊……”

有人低低抽泣，他们不敢去牵。

柳三娘没有回答他们，只是闭上眼静静的等着。

哭没用，求饶没用，杀她们的时候又敢，现在牵手反而不敢了？

没有人理会他们，求饶无用之后，他们闭上眼，大着胆子抓了一根他们身边女孩儿的小手指。

柳三娘释放出力量，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圈，像是气泡将整个村子的人都包裹起来，她身子微颤，一股血腥涌上喉间，她死死忍住将血咽回去。

额头已经泌出细密的汗珠，柳三娘咬紧牙关，在她的牵引下，将所有人带入那浓浓的绝望和窒息里。

所有人都感觉被一股温暖的力量包裹，有些人沉侵在这一股温暖的力量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笑意。

唯有空域和空灵不可置信的看向柳三娘。

渐渐的，温暖渐渐的抽离而去，他们纷纷睁开眼，露出对这个世界迷茫和好奇的的神色，就像是刚刚诞生的婴儿，对周围的一切都觉得新奇极了，心中有着期盼。

他们下意识的会想要靠着温暖的地方，会想要回到娘亲的怀中，会想要一个比蜜糖还要甜蜜的亲吻，他们会想要听到娘亲温柔的安抚，或者哼着他们听不懂的曲子。

但迎接他们的，是浓浓的厌恶。

“怎么是个女娃子，真没用，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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