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是留着偶尔有突发情况，来不及赶回哥谭时，在大都会住的。不过我速度快，再晚也能赶回来，只要轻手轻脚的不吵到布鲁斯，也没什么影响。所以公寓已经空了有一段时间了，给你们暂住正好，免得空空落落的没有人气……”

克拉克完全没意识到，他的话里信息量巨大。

布鲁斯垂下眼帘，低头切牛排，脸色微沉。

“真是太谢谢你了，克拉克！”亚瑟大力拍着克拉克的肩膀，答应下来。

布鲁斯叉起一块牛排送入嘴中，眉峰微微蹙起，似乎不是很满意。

“……大都会还是有很多可以逛的地方的。我每天下班后可以带你们去逛逛……”

克拉克和亚瑟又商量起了大都会游览计划。

布鲁斯放下叉子，磕到餐碟上，发出不轻不重的脆响。

但克拉克和亚瑟两个粗神经的家伙完全没注意到。

唯有奥姆，端起盛着暗红色液体的酒杯向布鲁斯遥遥示意——放心，我会搞定。

*

于是，第二天一早，奥姆、亚瑟、克拉克三人便一起离开了哥谭。

在他们离开哥谭的同时，一条小道消息悄悄在哥谭流传看来。

关于……哥谭黑暗骑士蝙蝠侠与来自亚特兰蒂斯王国的鱼人之间缠绵悱恻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戈登局长：不是鱼人！没有缠绵悱恻！谣传害我！

*

布鲁斯的心理过程是这样哒：

克拉克：“亚瑟，我的公寓可以借给你们住！”

布鲁斯：克拉克的公寓！到处充满克拉克气息的公寓竟然要借给亚瑟那家伙住！有别人要睡到克拉克的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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