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该来得及。

司机问要不要回头，Rain还没回答，手机先响起来。

李奕琛发了短信过来，请假。

Rain压着一肚子火打电话过去：“限你十分钟时间回来，车子就在这边等你。这个假我不批。李奕琛你别忘了你那天晚上和我说的话，我现在可他妈一点也看不到你的决心！”

他气得连全名都喊出来了。

李奕琛将电话挂了，确信站在面前的人应该都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有些不自在。

原笙靠在角落里，被他高大的身影一遮，都看不到外面，见他把电话挂了，笑了笑道：“行了，回去吧。”她刚好手机响起来，催她开会了。

李奕琛却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抓住原笙的手腕：“笙姐。”

“我还有事，”原笙也有些无奈，“有什么话找时间再说。”

“那你能不能别不理我？”他像叼着球祈求主人陪他玩的小狗，眼里满满都是期待与恳求，就差放下球来舔她手心，咬她裤脚。

“没有不理你，”原笙不忍，“就是你那天，太突然了。”她以为他就这么放弃了，但后来他依然会每天问好，有时候吃了什么都要和她汇报，发现一些游戏小技巧也要乐滋滋分享给她，还委屈巴巴地说，最近出不来，因为Rain看得很严，他想约她出门。

原笙心情不好没回复他，没想到他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天，还把情绪带到赛场上去了。

原笙将他的手扒开，在他失落的眼神里又勾勾他的小指：“行了，回去吧，你教练都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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