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闹也闹过了,我们给夏烈鼓个掌,安慰一下他受伤的幼小心灵。”
夏烈无话可说。
掌声停了,江问语又说:“夏烈,穿上羽绒服,别冷到了。”
夏烈机械地套上羽绒服。
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江问语不是觉察出了我在躲他,为什么还这么不见外。
江问语抄了两道例题让大家做,夏烈托着脑袋咬着笔帽想着与题目完全无关的事:我是不是也不该再躲他了。
有什么好躲的呢?
因为他是同性恋我感到别扭?
因为窥见了他的秘密我觉得尴尬?
因为刚觉得认识了他,又发现了他有别的可能性,我很失落?
可能兼有之,可能都不是。夏烈想不清楚了,在草稿纸上随手划拉着混乱的线条,仿佛描摹他混乱的思绪。
“又在画樱木花道?”
别人都在画受力分析图,江问语走到夏烈身边,看到他在浪费笔芯。夏烈放下笔,不卑不亢地说:“我在思考。”
江问语点头,嘱咐:“不觉得热可以把羽绒服拉链拉上了,冬天运动完要注意保暖。”
夏烈莫名心一揪,江问语的关怀衬得他这几个星期的计较十分幼稚。他于是很迅速也很自然愉快地做了决定,不再想这些问题了,不再躲江问语了。虽然不可能装作不知道江问语的秘密,但可以不给这个秘密权重,可以和以前一样地平常地与江问语相处。
放下一桩心事的夏烈心情大好,霸气地在课本上写道:不歧视江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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