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他把钟贺留下帮秦贝儿谈判，自己也走出了会议室。

苏陌在电梯间里等电梯，刚好遇到要下楼的秦皓。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知道该不该说话。电梯很快就到了，秦皓挡住门，让苏陌先行一步。

跟他擦身而过的时候，苏陌突然想起小半年前，在竹坞市的一面之缘。

“呃，秦总。”电梯门关上，苏陌有些冒失地开了口。电梯里地方狭小，两人也不算完全陌生，不说点话好像有些尴尬。

秦皓转头看他，等着苏陌的下文。他对苏陌算是比较熟悉了，从应传明第一次提起他开始，他林林总总见了苏陌三四回，甚至还见到过他的家人。

“您是秦总吧？我猜。”苏陌也感到了自己的冒失，对方一直没有明言自己的身份，应该是不想声张。他一般不会这样随意开口的，今天却有点失礼了。

秦皓不置可否，只是还看着苏陌。

刚才电脑里的裸|照又在苏陌脑中晃过，他移开视线，说：“我们是不是在竹坞市见过？”苏陌本想找点话题，好打破电梯里奇怪的氛围，却没想到一开口，这话就变了味。

好像是他故意在套近乎似的。

苏陌感到自己耳根发烫，果然还是刚才的照片影响到自己了，为了避免多说多错，他干脆沉默了下来。

就在苏陌以为他们要这样沉默到底的时候，秦皓突然说，“对，我们见过。”

叮！电梯门在地下车库打开，秦皓朝苏陌礼貌的点点头，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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